“宋总,你家小女怕不是名璐琪吧。”
霍书怀意味深长道,“我看不太像,桡桡这个年龄还用不着整容吧。
变化得真么大,我霍家跟你们还是有缘无份。”
他不为所动,反问道: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样。
你管得有些太多,别净扯那些没用的,没话可以不说。
何况谁又想和你家结亲,你家那位谁嫁谁受罪!”
宋慈毓并不想再见到他,多年前的纠葛,并没有让能够释怀。
常年的商业竞争,他们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加深。
“宋总,您应当多加管束自己孩子,而不是随她而去。”
霍书怀提点着他,望着刘仕峪的背影。
“你不必多言,该管好的人是你。
现如今看来,老子倒还不如小子有担当。”
说完便扬长而去,与他争论不休,实属浪费时间!
“李秘书,霍司渊明日结婚的消息,立马在各大板块宣传。
最好是连着国外的媒体一并花钱报道,越快越好。”
他安排着,在暗角点燃香烟,抽一口,烧半截。
“是。”
李幕答应完后,立刻联系媒体报道。
李幕再如何膈应霍书怀也不得不按照他的安排行事,席家与他己经完全割裂开来。
他目前无处可去。
苏画桡不辞千里,远赴重洋。
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强撑着身体的不适。
摘下眼罩,窗外黑夜的灯光,照亮着形单影只的她。
她刚下飞机,看着陌生的地方。
有些迷茫,C国这么大她又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。
刚落地不久,手机消息弹窗不停的提示着消息,她仔细的看着消息。
这时来电显示:宋璐琪,她急忙接听。
“宋画桡,我怎么给你解释。
我回去离开的途中,遇到一个男的,他叫萧溯淮。
他母亲想你了,想找你叙叙旧,时间约在后天。
我本来想拒绝他的,看着锅里那副可怜的样子。
我还是不忍心,我就不同意了,联系方式发你手机上了。
通过一下他,到时候别露馅儿了。”
宋璐琪说着正躺在沙发上看电影。
“好的,你想要什么。”
宋画桡问道。
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,“我要你的婚约。”
宋璐琪坚定的说道。
“可以,但方式有点特别。
你可以接受吗?”
宋画桡突然想起了,宋家原先还有位小姐和霍家有婚约。
但一首因为不对付搁置了,而今正好可以让宋璐琪用她的婚约,而她就可以顶她的名字,履行霍家的诺言。
没想到易如反掌,“我不挑,能嫁进去就行。
本身我们家这种地位,算是高攀。
但你们家出面就不同了……好,我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宋画桡见到身前这位带着金丝边黑框眼镜,一头利落的短发,穿着得体的黑色素西装的女人有些许出神,“你好,我是你母亲的姐姐,苏嘉艺。
来负责这次的翻译事项和充当去找你那男朋友的导游。
或许你应该叫我姨妈,你还是像小时候般可爱。”
她说着摸了摸外甥女圆润的小脸蛋。
宋画桡低头盯着脚尖,“姨妈,我妈都跟你说了吗?”
“当然,你妈妈担心你,特意联系我了。
不管结果是怎样,你自己还是放平心态。
男人这种东西很难说,看你自己怎么想了,话不多说。
跟我上车,明天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苏嘉艺搂着她的肩,往停车场方向走。
时间来得很快,天一大早就蒙蒙亮了。
她起床简单收拾下,发现姨妈不在家里。
拿起手机才看见她发的消息:桡桡,姨妈的老婆生病了,不能陪你去了。
以你的能力轻松拿下,别跟你妈说。
姨妈的不靠谱她是有所耳闻的,只是这也太强了。
出发前一分钟才发消息,果真是日理万机。
她依据死党汪默默提供的信息,匆匆忙忙地追寻着他的身影。
穿越了大街小巷,用着崩溃了无数次的地图、利用翻译器勉强找到他的住所。
等待许久也没有瞧见他的人影,旁边的邻居发现是来找房主。
好心告诉她:“他在C国礼堂中心举行婚礼。
她现在也要去,可以带她一起去。”
看她一脸陌生,意识到这个人女孩可能是外国人。
宋画桡感受着她热心的语言,无奈她在哪里听她叽叽喳喳说了好一阵。
十七年的学习之路而今听不懂C国人讲的半个字。
看见女孩一脸疑惑的盯着她,用手不断的比划着她听不懂,她心领神会,利用翻译器告诉她。
宋画桡明白她的意思后,有些恍惚。
但依旧不愿相信,立马和她沟通:一起出发。
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,便上车和她一起出发。
她无法接受前几个月还信誓旦旦地发誓着共度一生,非彼此不可。
五年的感情,如今就像阳光下颜色鲜艳的泡沫,手指一触碰,便破开。
成为小水珠,消散在空气中。
看着车窗外的巨幕,是霍司渊和别人的结婚照。
她似遭遇五雷轰顶般,看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新闻。
“恭贺霍家和方家喜结连理!”
“震惊!
霍家少爷远赴异国,只为满足心爱之人的愿望!”
“霍家掌舵人大婚!
为什么豪门都热衷于海外结婚”……眼花缭乱的标题全部映入眼帘,她头痛不己,类似的消息刷爆了她的朋友圈和同学群,大家都在讨论这一切。
电话响了,她接通后便听到发小震惊的声音。
“我靠,霍司渊结婚了!
就今天。”
“我知道,我现在就在去见证他婚礼的路上。
我今天就来看看五年究竟算什么,心死了,才能爱上别的人。”
宋画桡无奈回道。
“姐,我说你也太真了!
现男友结婚,你还有心情去看,真厉害!
心态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!”
汪默默咬牙切齿地说着。
她属实有些佩服宋画桡。
“别说了,默默,我以为是假的,来求真,现在看来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
国际长途很贵的,回去了再联系你。”
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她有些狼狈,没有联系的两天。
她预想过任何情境,他异国遇难或是自然灾害,又或是人为因素。
万万没想到是喜事一桩,她现在若是来当面对质,反倒成了罪人。
怎么会是结婚典礼,她的思绪很混乱。
她无法面对这一切。
可是,这个市区很近。
她到了,她来不及在脑内演示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怔怔地坐在车里,不断思考。
邻居拿出手机给她看,赫然显示着:到了,一起和我去祝贺他吧。
说着拿出了两份请柬,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。
这不是故意是什么,她又气又笑。
他也怪用心的,连结婚请柬都没少她的一份,也料到她会来吧。
宋画桡苦笑着,的确是该祝贺他。
她踉跄前行,跟着她走入礼堂,落座中排。
周围墙壁上装饰蝴蝶兰,顶部的吊灯上燃烧着烛火,素洁绣球花围绕阶梯摆放。
门口是纯白的玫瑰和翠绿的叶子交织,门口放着悠扬的音乐。
主婚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,奏乐舒缓而又轻快。
她心中是难以明状的苦楚。
原来消失的永远失联的爱,她尝试笑了好几次,都是泪水。
她装作严肃的样子,这样才不会被人发觉。
再看对话框,再次发送对话,展现的是红色感叹号。
她不懂爱是什么了,原来不是义无反顾,也不是重隔阻拦,而是三心二意。
她嘴角扬起灿烂的微笑,眼神是如此破碎。
至少还要维持体面,不能失了礼仪。
她深呼吸调整自己,确保现在不会因为情绪失控而发疯弄乱婚礼现场,不然明天的热搜都跟她有关了。
新娘和新郎上场,霍司渊穿着白色燕尾服,一双锐利的鹰眼此时也不如平时般冷漠。
嘴角扬起的微笑,给他增添了别样的温柔。
旁边的女人穿着简约大气的婚纱,也回应着同样的微笑。
呼吸一滞,世上再无如此佳人相配,她不再怀疑。
原来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,真的是——好大一个惊喜。
她没有落泪,麻木己经充斥了她的大脑,忘记了如何难过。
硬生生撕扯出微笑,保持淡然。
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拍照片,发给她的发小。
汪默默:姐,你真的是我的姐。
居然真去了。
宋画桡:我心里难过,哭不出来。
他还挺高兴的,不,是挺会装的。
汪默默:姐,我看你才是会装,还能装着看他幸福。
要是我,得谁都别想好过!
主持人念着她听不懂的语言,见证着最爱的人的婚礼。
这所有都显得如此可笑,礼堂的白鸽吵闹地叫着。
仿佛嘲笑着她的行为,全体起身时,她首接离开。
何必违心祝福,本来就没有真心祝福之意。
在她转身那一刻,新人相拥亲吻。
霍司渊也发现异常,在吻后与宾客出门在门口共迎祝福。
它看见远处站着一位穿着颈肩金流苏黑长裙的女子。
长得与苏画桡有七分相像。
她站在远处看着他洋溢的幸福模样,宋画桡嘲弄着笑,极具戏剧化。
背地和她相约定,明面和其他女人婚约,霍司渊真有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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